为了灵蝶族能继续存活,我找到初恋寻求庇护
复合当晚,初恋就折腾塌了七张床。
我刚刚在爱意里清醒,就被按在了火里。
初恋踩着我被灼伤的翅膀嘲讽,
“你现在的痛不及我妹妹的万分之一!”
“这只是一个警告,不交出我妹妹的骸骨,你就永远待在火里吧!”
他用最后一支灵蝶族人的性命威逼,把我困在房里。
数次剖开我的身体,用心头血维护他妻子的容貌。
逼我每夜跪在他们的婚床前,扇动疼痛的翅膀给正在欢好的他们纳凉。
直到妻子有孕,他开始逼迫我放灵蝶血,来为他的妻子补身。
他恨不得我早堕地狱,可每次濒死,又是他无比温柔眷恋地将我唤回人间。
“我这么爱你,怎么舍得伤害你,告诉我妹妹在哪好不好?”
我在他疯狂的爱里几乎窒息。
很快,他就会知道这些秘密了。
灵蝶一族嗜情为生,离开爱情的豢养,五年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而我,也只有五天的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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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腊月,地下室的门被暴力踢碎。
我被拖起来,头按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沉浮。
一直到呼吸困难才被松开。
柏林的特助脸上都是厌恶,踢着我向前时不忘辱骂。
“清醒了吗!太太病重,你怎么有脸睡觉的?”
干涩的空气压着鼻腔的血腥味涌进气管。
一路喘咳着,到了柏林床前时,唇角已经挂了血迹。
柏林看到我唇角的血,微不可查地皱了眉。
“楚楚还病着,你去疗养吧。”
我木然抬头,是白楚楚平稳的呼吸、扬起的唇角。
…再是,高隆的小腹。
“扑通。”
柏林仿佛怒不可遏,一脚把我踹到趴伏在地上。
“你的眼长在她身上了?你配打量她吗!”
我嗫嚅道歉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又迟钝地爬到白楚楚身边。
这时候才肯让我知道,白楚楚逗弄灵蝶,被毒汁撒在指尖。
白楚楚常去把玩灵蝶,对于这种伤我已经驾轻就熟。
我闭着眼,狠心又娴熟地绞下一截翅羽。
碾了带着血的鳞粉替她疗伤。
在汗和泪混合滴在地上时,柏林满不在乎地开口。
“自作多情。”
他不觉得我这样做可怜,反而觉得我在做戏。
在他心里,翅膀上随便抖下来的鳞粉也可以疗伤。
可是因为太频繁的取用鳞粉,普通的已经不会见效了。
白楚楚轻捂着心口睁开眼,柏林三步并作两步,将她护在怀里。
“怎么样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白楚楚皱着眉,瞥向我滴血的翅膀。
“老公,我好恶心啊......,好像怀孕之后就闻不了血腥味了。”
听了这话,柏林抬起一脚将我踹开。
“别从这儿碍眼。”
我艰难的爬了出去,关上门时听见柏林仿佛能滴出水的声音。
“楚楚,是不是孩子闹的你不舒服?”
“让爸爸亲亲他,可不许欺负妈妈。”
早认为麻木的心此刻又是撕裂一样的疼,颤抖的翅膀也滴下一串的血。
就连保姆也嫌弃地绕路离开,不忘将我身下的地毯扯走。
“不是命硬的妖精吗?从这儿装模作样给谁看啊?”
直接接触冷硬的地板,下意识打了个寒噤。
“滚起来收拾你的血!不然我让柏先生打死你。”
一块脏臭的抹布扔在我脸上。
我紧紧咬着牙,听着屋子里缠绵暧昧的声音。
抹布擦掉了泪和血,却擦不掉柏林嫌弃厌烦的样子。
对啊,我是命硬的妖精。
可是命再硬,我也是会死的。
还有五天,柏林。
你就再也不用厌恶我了。
爱随月暗,再无蝶音柏林白楚楚无广告全文阅读网站内容来自网络,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,立即删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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